Jeremaih.

有生之年,能遇到很多善良而又对自己好的人,实属不易。

喜欢我的,谢谢你,不喜欢我的,也谢谢你。

来源:丂迧/阿肯

做狼家的搬运工,只搬运冷CP

【戴劳(骨科)】

他像什么?

狼,人,男人,残忍的男人,温柔的家人?

光凭叙述,是无法说出那种特殊的感受,像是融在血脉,又痛在骨髓的深刻。

她在Madripoor的夜晚第一眼看到他,那种穿越了人潮和黑暗的敏感神经就让人不得不捕捉到他的背影——那与Logan很像,宽阔的后背,走在人群当中,夜幕给他的制服镀上了不一样的阴影。

Daken Akihiro,Darkwolverine.

那个时候Remy和Tiger还在一旁叙旧,Laura决意跟了上去,陷入了和Daken的争斗。

他劝她,放弃,她驳他,抗议。

看着叠起来沙发上的被褥,Larua将冰凉的手指放了上去,上边还带着离开前人的体温,来自那里的气息,和某种意义上自己的父亲,或者原体Logan的有些许的不同。

没有烟草的味道,Daken从不抽烟,顾名思义说那会破坏他的嗅觉,Larua所做的就是把桌下的脚踹在了他的小腿肚上,黑色皮靴的高跟扎的Daken一阵挤眉弄眼,但她知道那都是假的。

昨晚他来到这里的时候,穿着湿透了的老旧风衣,水渍滴落在门外的水泥上,楼梯却只有这一层能看到那些水迹。

“非要走窗户?”

Daken把手插在口袋,冲着她笑起来,只是眼底没有任何的愉悦可见,Larua翻了一个白眼才离开了靠着的门,Daken“非常”自觉地跟上并且用力地关上门。

打开灯,Larua才看到他身上的血迹,但是她一点也不意外,尽管雨水冲刷下那些血迹几乎已经消失殆尽,却还是有一丝丝的味道在房间里扩散开。

“我,不想房间有别的味道。”

Daken把外套拖在门口的地板上,压低声音笑起来,那声音就仿佛是尖锐指甲滑过玻璃。

“哦?你闻到女人的香水味了,我的Larua女孩儿?”

“咔嚓——”

“咵嚓——”

Larua的爪子对准了Daken的脑袋,而Daken用自己的骨爪挡住了利刃,两个人僵持着,空气中充满着火花的味道。

“我今天不想打架,Larua,亲爱的,收留我一个晚上?”

Daken首先收回了爪子,看着沙发的方向,所以Larua现在正在叠被子,早上Daken离开的时候她是知道的,沙发吱呀吱呀的声音还有打火机合起来盖子的齿轮的声音,光线阴暗里的烟草味道,男人的呼吸与走近带来的冷风。

“咳咳,Larna,我该离开了。”

他把口袋里的两个布偶放在了Larna的身边,在确认Daken离开后,Larna从被子里钻出来拿起来那个玩偶——Daken和Larna的布偶,他们的手被缝在一起,看起来做工粗糙,上边还有不少血迹。

扔了估计也不会有人捡起来的破烂,Larna想着,把被子抱回了房间,坐在床边拿起来布偶捏了捏,突然盯着那四个纽扣发呆。

他们是一样的,他们的眼睛,他们的呼吸,他们的笑声,他们的道路。

Daken死亡的消息来临时Larua一点都不意外,他总是说他会死在她前面,好给她探探路,然后他们就会因为谁先死打一架,头破血流那种,再互相给对方贴好伤药,贴着贴着又打一架,最后到谁都没有力气爬起来,在地上躺着大笑,他会说着各种不着边的话,她会用还能动的胳膊带着手臂用爪子划破他的脸。

“滚你的,Daken!”

Daken会滚过来,拖着开口的身体和着血迹,抱住她。

他死的就像这个世界不曾存在过他,除了这两个布偶,他没有留下任何东西,这倒也符合了他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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